楚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默默擦干了臉上的眼淚。
一口一個野種。
呵。
夜池淵啊夜池淵,你可知道你口中的野種,其實是自己的孩子?
到時候,你又該是什么樣的反應呢?
心臟在一寸寸的變冷,楚慈無比慈愛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,低聲說了一句。
“寶寶,媽媽答應你的,媽媽做到了。”
**
夜家。
自從夜池淵從醫院回來后,整個別墅就彌漫著一股低氣壓。
家里的傭人都被趕了出來,只剩下了夜池淵一人。
“你說夜先生這到底是怎么了啊?”
沖天的酒氣從門內鉆出,童媽嘆了口氣,一臉擔憂。
江城搖頭。
又忽然開口,“應該和少奶奶有關吧。”
除了楚慈,誰還能有這么大的本事,能讓夜池淵一個人喝悶酒?
正說著,忽然看見楚慈朝著這邊走來。
她穿著一件淡色長裙,更顯得臉色蒼白,氣色非常的不好。
“你們怎么都站在這里,夜池淵呢?”
“夜先生在房間。”
江城開口,卻是一臉不善的盯著楚慈。
楚慈嗯了一聲,頓了頓,“他是在等我?”
江城沒吭聲,而是直接將房門打開。
楚慈一人走了進去,這才發現房間沒有開燈,整個家里都黑沉沉的,像一座冰冷無比的墳。
她本來想摸索著開個燈,卻聽見一聲怒吼。
“誰讓你進來的?!”
楚慈腳步一頓,主動解釋,“夜池淵,家里太黑了,我只想幫你把燈打開。”
“是你?!”
夜池淵聽見楚慈的聲音,冷笑,“怎么,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過來跟我離婚?”
“不是。”
楚慈一梗。
她確實是想盡快離婚。
但是她覺得,在離婚之前,也應該跟夜池淵好好做個告別。
這才是她過來的目的。
夜池淵沉默著沒吭聲,似乎想不到除了離婚,楚慈還能跟他說什么。
房間里忽然亮起微弱的光,緊接著,楚慈就去了廚房,用手機照亮著打開了廚房的燈。
整個別墅就只有廚房的位置是亮著的,燈光溫暖,映照著楚慈在廚房忙碌著的身影,讓夜池淵一時之間有些迷茫。
她不是要離婚么?現在這樣,是假惺惺的給誰看!
夜池淵想不明白。
而楚慈卻開始叮叮咚咚的做起了飯。
打蛋機的聲音、烤箱的聲音、女人解下圍裙的聲音……夜池淵聽著這些瑣碎,煩躁的心竟然奇跡般的靜了下來。
在沙發上堂了許久,他喝完酒瓶里的最后一口,起身,想去拿東西。
“啊!”
廚房里傳來一聲驚叫。
夜池淵立刻快速上前,緊張地問道,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。”
楚慈搖了搖頭,有些無語的看著腳下撒了一地的餅干。
然后拿起掃把,打掃干凈。
這才又鉆回了廚房,將另一盤新烤好的餅干端到了夜池淵面前。
“聽童媽說你已經一天沒吃飯了,餓么?”
“多嘴,明天我就把她給開除!”
男人眉頭一皺,說出來的話又冷又絕情。
楚慈面色一僵,再沒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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