瑤池王母對于鴻均道祖和天道所作的事情,自然是感覺萬分惶恐。
尤其是光是聽說這些眼睛。
就足以讓她在睡覺的時候,都能夠驚醒起來。
她莫名地嘆了口氣。
眼下還真是沒有什么辦法了。
不過,她還是擔心自己有一天會變成跟昊天一樣。
昊天像是看出來她在想什么一樣,只是聳了聳肩,沒有多說什么。
畢竟這可是天道和鴻均道祖。
不過,現在這情況,瑤池王母再怎么說,也是跟自己用管理天庭,或者說是自己的師妹。
這種情況下來,他還是有必要跟要瑤池王母提醒。
“現在這佛教,為了能夠得到自己的氣運,已經什么事情都開始做了。”
“所以無論發生什么事情,你都要萬分小心啊!”
瑤池王母點頭。
之前佛教這邊還有昊天給她盯著,現在沒了昊天。
估計自己想要做什么,這佛教恐怕就要盯上自己了。
至于佛教這邊,自從地藏菩薩從因陀羅身上沒有得到血液。
而儲存著的功德也就此消失之后,佛教并沒有就此放棄。
當地藏菩薩想要聯系大勢至菩薩的時候,結果卻發現,他現在應聯系不上大勢至了!
大勢至一覺醒來的時候,感覺胸口空蕩蕩。
像是原本有什么東西,突然從自己的心臟里面流失了一樣。
他揉搓著眼睛,打量著窗明幾凈的屋子。
一只名字叫做金翅鳥的黑坐騎靜靜地躺在亮堂的地板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侍從或者是仆人過于敬業,以至于那地板亮到能夠反光。
他看了眼外面的時間,天已經有了一絲絲蒙蒙亮,算起來太陽也不過是才剛剛升起沒多久。
而屋子外面的光亮,更像是他意識里面中午的光芒。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他的意識觀念,跟他現在所身處的洪荒,完全不同。
像是早上的太陽,無論什么時候,在沒有霧靄的情況下,太陽會撒發著灼人的光芒。
但是,在他的認知中,太陽應該是緩緩升起。
他也搞不懂自己現在所呆在哪里,總之這里的太陽,是在一剎那間突然升起來的。
像是原本是一片黑暗,結果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,倏地亮起,中間沒有任何的緩和。
這個鎮子并不是生活在霧靄之中,并不是常年被霧氣所覆蓋。
而是這個鎮子里面,有著數不清的謎團。
像是這個太陽,他始終覺得不對。
從他出生到現在為止,他從來沒有見過日出。
更沒有見過日落。
更重要的是,他甚至對于“小時候”這個關鍵性的詞語,想不起來太多的東西。
能夠想到的,只有重復的一些事情,像是自己有個同胞弟弟,而對于這個同胞弟弟,又是一個詛咒。
他們家族的人,一胎雙生的孩子,如果一方健康成長,另一方就會死亡。
他的母親,他的家族,都致力于弟弟能夠再次復活。
當然,犧牲的并不是自己的生命,而是依靠犧牲他人的生命,用命將自己的弟弟給換回來。
他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,見過家族的叔叔。
清楚的知道自家祠堂在哪。
但是,除了這些一無所知。
可以說是非常的模糊不清。
每天所能夠想到的事情也就只有這些:家族,詛咒,以及跟母親的對話,以及處理佛教中的各種事情。
一旦他想要陷入到回憶之中,每次能夠想起的事情,只有這些,
重復來重復去,他甚至能夠將這些東西的細節一一記錄下來。
如果有個畫家,想要將他的洪荒給畫下來,他都能夠準確的描繪到母親裙子上面兩個褶皺之間的距離是多少。
當然,雖然他的記憶力很好,但是他能夠回憶到這些事情,并不代表他記憶力高超。
而是因為,除了這些事情之外,他再也無法回憶出新鮮的東西。
沒錯,如果這種奇怪的感覺叫做“新鮮感”的話,從他有意識以來,到現在為止,他從來沒有體驗過什么叫做新鮮感。
除了那名少女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。
這位少女,有個哥哥。
哥哥叫做帝釋天,帝釋天欠了自己一大筆錢,隨后因為陷入到某種詭異的事情之后,整個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帝釋天在離開之前曾經告訴過大勢至,自己一旦失蹤,無法償還這筆債務的話,那么他的妹妹,可以代他償還。
為了自己的這筆債務,大勢至便與少女相識了。
每每想起少女,大勢至的胸口,先是為之一緊,隨后像是暖水袋中注入了暖水般。
一股莫名的溫暖席卷全身。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,同時又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袖。
以此倆讓自己看上去鎮定一些,最后用手摸了摸掛在胸口上的“魔神之淚”。
魔神之淚,是兩枚胸針。一枚在少女手上,另一枚便是他胸口處上衣口袋這枚。
兩顆魔神之淚能夠互相感應彼此的情緒。無論兩人相隔多遠,彼此都能夠感受到對方劇烈的情緒。
她的喜怒哀樂,都能夠通過這枚魔神之淚,傳達到他這枚魔神之淚上面。反之亦然。
他看了眼外面灼眼的光芒,這光芒準確來說,沒有任何溫度。只不過是亮著罷了。
胸口上的魔神之淚,沒有任何反應。
每次跟少女分開之后,這魔神之淚,根本就像是他意識中的認知那般,能夠清晰地感知對方的情緒。
只有在一剎那間,少女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,亦或是通過某種條件,才能讓這東西發揮作用。
就如同他重復的記憶、沒有日出日落的太陽和感受不到對方情緒的魔神之淚一樣。
這些發現,都讓他感覺,整個洪荒像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他此時正站在帝釋天的店鋪之中,自從帝釋天失蹤之后,這店鋪便由少女接管。
據他所知,少女是某個地方突然出現的,就像是帝釋天突然消失了一樣。
胸口又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束縛了一般,那只叫做金翅鳥的坐騎始終躺在蓮花臺旁邊。
雖然時不時會行走,像是現在少女不在的時候,金翅鳥隨意在蓮花池走動。
但是每次少女進來的時候,那只叫做金翅鳥的坐騎,將會再一次回到蓮花臺旁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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