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凡，我沒騙你，我真的是因為心中不忿，所以才……”
劉成還想狡辯，但又被方凡一個耳光差點抽暈。
“剛才蘇總跟我說了，違約金是按照合同來的，一分錢沒有多要。”
方凡面色一繃，“另外跟你談取消合作的時候，你們也沒發生什么不快，所以……”
他眼里的殺氣更濃了，“最好說實話，要不然真別怪老子不客氣。”
“我……”劉成瞬間語塞，他支支吾吾。
“來人，斷他一條胳膊。”方凡大手一揮。
嘩啦！
如今有了方凡鎮場，廠子工人膽子也大了起來，當即便要動手。
“方凡，你……你這么做是犯法的。”劉成恐嚇道，“你不敢的。”
“那你還真小看了我方凡。”
方凡冷笑一聲，“沒有什么事兒是我方凡不敢做的，只是看我做不做，要你一條胳膊，輕而易舉。”
他手一揮。
工人便要動手。
而此時的劉成怕了，他急忙喊住手，然后看著方凡，聲音哆嗦，“方凡，別砍我胳膊，我跟你說實話。”
方凡不語，只是盯著對方。
“是這樣的，我之所以這么做，其實就是想討好扶桑那邊，到時候一旦跟那個合作，想爭取拿更多的資源。”
劉成如實道。
方凡眉頭一皺，他多少聽明白了，也覺得劉成這個理由算是靠譜的。
畢竟在商業之中，有很多這樣的事兒。
有的為了討好合作方，送女人，送票子，甚至幫忙打壓合作方的對手。
這些騷操作很多。
“所以，你為了這事兒，你他么讓人來我廠子鬧？”
方凡面色一沉。
“是的、”劉成哆嗦地回答，“方先生，我錯了，我真的錯了，你就饒了我吧，以后我就不敢了。”
嘭！
方凡一腳踹在對方身上，他一把拽住對方的衣領，若是這孫子討好其他人，他還沒這么大的怨氣。
可這比討好的是扶桑人啊。
一想到扶桑當初在華夏做的那些事兒，方凡心里充滿了無盡的憤怒。
而現在，有一些毫無節操的孫子為了那點蠅頭小利，而坑自己同胞，獻媚于扶桑。
再說了，他方凡也從未虧待過合作方，除了按照合同的分成之外，一般逢年過節，他也都會給包大紅包。
而現在這孫子這樣。
這氣，他忍不了！
念及如此，方凡又是幾個巴掌抽了過去，抄起地上剛才混子用的刀子。
他走到劉成面前，“我再問你一句，你做這事兒，扶桑那邊知道嗎？”
“知……知道。”
劉成連連點頭，“他們雖然沒有什么表示，但算是默認的。”
“很好。”
方凡冷笑一聲，一刀子下去，直接剁了對方的手。
伴隨著啊的一聲慘叫，劉成痛哭流涕，蜷縮在地上捂著血流如注地斷臂。
“替我給扶桑那邊遞個話，就是他們要來明的，到時候我方凡接著，但要是來陰的，就你這個下場。”
他大手一揮，讓工人把劉成扔了出去。
“哥，饒了我。”
混子頭子看著劉成竟然被方凡給剁了手，他聲音哆嗦，顫聲道，同時他搬出了自己的靠山，“方哥，你要是真弄了我的話，我大哥可饒不了你。”
“你大哥……”方凡聽到這話就笑了，走到混子跟前，“說出你大哥的名字，讓我怕一下。”
“我大哥那可是很厲害的，江湖人稱鐘老大。”混子頭子哆嗦道，“在安城那邊很有勢力。”
“安城？”
方凡有點詫異，這安城不就是女混子現在所在的城市嗎?
距離他所在的地兒不太遠，也就四五個小時的車程。
而且對方還姓鐘？
難不成是女混子的男人老鐘？
“你所說的鐘老大可是植物人那個？”方凡沉聲道。
“你知道他？”
混子頭子面色一驚，連連點頭，“沒錯，就是他，不過鐘老大現在好了。”
他帶著一絲希望，“大哥，你既然知道鐘老大的大名，那你應該知道他的厲害，不如你就放了我，要不然鐘老大肯定會跟你算賬的。”
“誰說的？”
方凡本來想給對方一巴掌，他還沒來得及說話，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。
他往門口一看，瞬間一怔。
只見女混子站在門口。
“齊老大。”
看到女混子出現，混子頭子面色一喜，他哪能不知道眼前是鐘老大的女人。
也知道女混子在鐘老大是植物人期間，帶的手下。
他帶著更多的期待喊道：“齊老大救救我。”
女混子走到跟前，俏臉一沉，一巴掌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。
眾人唰唰面色一變，似乎沒想到女混子不但不救，反而會給手下一巴掌。
“齊老大，你……”
混子頭子趴在地上，他想掙扎起來，但已經雙手廢了的他，根本無力掙扎起身。
只是在地上掙脫了幾下，放棄的他抬頭看著女混子，有點不明白為何打他。
“好大的狗膽。”
女混子上前一腳踩在混子頭子的身上，指著方凡，“知道他是誰嗎？他是鐘老大的恩人，也是我的恩人。”
“什么？”
混子頭子面色大變，原本抱著期待的臉瞬間崩潰，看了看女混子，又看了看方凡，他這才明白自己踢到了鋼板上。
瞬間他跪在方凡跟前，“哥，我錯了，對不起，饒了我吧。”
“饒你？”
女混子俏臉一沉，“你背著我們在外邊接私活，而且還惹了恩人，今天你必死。”
當即她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，一刀子下去，直接挑了對方的一只腳筋。
干脆利落。
下手絲毫不拖泥帶水。
“啊！”
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廠子。
“方凡，你說句話。”女混子看向方凡，“你要是氣不過，我要了他的命。”
方凡看了看地上的混子頭子，又看了看義憤填膺的女混子。
他擺手道：“算了，這事兒就過去了。”
“聽到了嗎。”
女混子沖著趴在地上依然慘叫不斷的混子頭子沉聲道：“還不趕緊謝謝人家。”
“謝方哥。”
混子頭子顫聲道。
“你怎么過來了。”
方凡把剩下的事兒交給了外邊的工人之后，帶著女混子來到了辦公室。
“是不是很意外？”女混子恢復了溫柔的氣息，按照方凡的指引，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確實意外。”
方凡點頭，給她遞了一瓶百歲山，“你不會是因為你那個手下而專門跑過來的吧？”
“還真不是。”
女混子接過水擰開瓶蓋，淺抿了一口，“我是因為其他事兒過來的，只是碰巧撞到了這件事兒。”
說著她帶著愧疚的眼神看著方凡，“我得給你道個歉，是我把手下的人沒管好，讓他私自出來攬活，而且還破壞的是你的廠子。”
“行了，沒事。”
方凡擺手表示無所謂，本來一個混子他其實沒放在心上，另外，他也能看出來，這事兒，女混子也確實不知道。
而且他也能理解。
畢竟老鐘的傷勢還未徹底好，這兩個月估計正在恢復期、
女混子疲于對手下的管理，也很正常。
“那說說你來這兒，到底有什么事兒？”方凡看著對方。
“我……”女混子看了一眼，抿著唇，似乎有點欲言又止。
“說唄，到底什么事兒？”方凡有點納悶。
什么事兒，讓這個做事果斷的女人會這般猶豫。
“方凡，那我就直說了。”女混子看了一眼，“我來這兒，是跟你的。”
噗！
剛抿了一口茶的方凡差點噴出來，他拿過紙巾擦了擦嘴和椅子上的水漬，以為自己聽錯了，“你再說一遍，你跟我？”
“是。”
女混子鄭重點頭。
方凡再一次的陷入了無語之中，他以為對方是開玩笑的，但看著女混子臉上認真的表情，似乎并不是。
“那你跟我的話，老鐘那邊怎么辦啊？”方凡忍不住開口。
“是老鐘讓我過來的。”女混子道，“他現在恢復得已經差不多了，可以自理生活了。”
方凡再一次無語，按照時間而言，老鐘的病情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，不過他想了一下，還是搖頭，“不行，你不能跟我，你還是回去吧。”
“我不。”
女混子搖頭拒絕了他要求，“另外方凡，來這兒除了是老鐘的意思，我也想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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