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靖沉捧著薄菀笙的臉,慢慢地讓她趴在會議桌上,桌面上墊著他的西裝外套。
她睡得迷迷糊糊,聞到西裝上熟悉的氣息,睡得更加安穩,抱著西裝外套繼續沉浸在睡夢中。
會議仍然在繼續,在場的高層時不時地把目光瞟向睡著的薄菀笙,他們根本沒見過賀靖沉對任何人耐性溫柔的一面。
今天他們算是開了眼,在薄菀笙身上看到了賀靖沉美好的另一面。
霍晚晚心里煩躁得很,她以為在國外留學受到了阻礙,等回國發展進入公司能與賀靖沉并駕齊驅。
發現他居然連開會都要帶上薄菀笙,這已經不是能用來愛來形容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。
會議結束后,霍晚晚走到賀靖沉面前,“賀總,關于我們的合同還沒談攏,不如待會兒一起出去吃午餐再談?”
“我得送我太太回去。”賀靖沉說完越過她,俯下身將睡著的薄菀笙抱起。
她靠在賀靖沉懷里,被吵醒后睜開了眼眸,抬手揉著眼皮,聲音軟糯地問道,“我怎么會睡著呢?”
“懷著身孕嗜睡是正常的生理反應,是我不好,想把你帶來公司,讓你起得那么早。”賀靖沉抱著薄菀笙一步一步往前走,江易跟在他們身后。
自從薄菀笙懷孕起,很少用雙腿走路了,多數都是掛在賀靖沉身上,對于他抱她這件事早就習以為常。然而這舉止在全公司女性的眼里是一件十分稀罕的事。
“你們快看,賀總居然抱著她。”
“這人到底誰啊?”
“要從哪個方向燒香拜佛才能得到這樣的男朋友?”
賀靖沉抱著薄菀笙繼續往前走,對于員工的議論他充耳不聞,反倒是江易走到他們面前。
“小點聲,賀總都聽見了。”江易對他們做出警告,他好心提醒了一句,“下次見到夫人記得對她客氣一點,畢竟咱們的賀總是聽她的,你們要想在公司混得風生水起,千萬別抱錯大腿。”
秘書拉著江易八卦,眼睛時不時瞟向總裁辦,“江特助,你說那是夫人?”
“對啊,總裁夫人。”
江易大大方方地向他們介紹薄菀笙。
女員工聽完不淡定了,他們的幻想一下子破滅了,原本以為還有機會拿下賀靖沉。
“夫人是賀總的初戀情人,我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。”江易臨走前丟下了一句重磅詹丹。
賀靖沉把薄菀笙抱進休息室,他并未起身離開,側躺在她身旁陪著。
薄菀笙依舊抱著他的那件西裝外套,此時睡得很沉。
江易進入總裁辦把文件整理好拿出辦公室,剛出去就遇見了霍晚晚,“霍小姐請留步。”
“我就是想和賀總談一下合作的細節。”霍晚晚不死心,還想進去見一面賀靖沉再走。
江易不放行,抱著文件夾公事公辦,“霍小姐,賀總現在是午休時間,要談工作你可以和我預約。”
霍晚晚咬了咬牙,心里有氣,卻找不到理由反駁。
“那好,你告訴賀總我們改日再約。”她收拾好情緒,帶著助理離開。
江易確定霍晚晚走了,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轉頭望著總裁辦的大門,賀總現在已經和夫人修成正果,外面的狂蜂浪蝶依舊要圍上來,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?
y國。
時初暖醒來,看到薄宴庭正在換沙發套。
“醒了?”他站在床尾,眼神溫柔地望著剛睡醒的她。
時初暖看了一眼地板上換下來的沙發套,想起他們昨晚的瘋狂,絲絲紅暈爬上小臉,“這些事怎么是你在做?我來就好。”
“知道你臉皮薄,再說這些事誰做都是做。”薄宴庭走到床邊坐下,把時初暖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,“要給你擦點藥嗎?”
她聽懂了薄宴庭的話,垂眸低頭半咬著唇瓣,“我自己來。”
“不必害羞,三寶你都生了,這些事不可恥。”薄宴庭低眸睨著抱在懷里的時初暖,修長的手指繞著她的長發。
時初暖抬頭,眼眸瀲滟著水光,清澈至極,“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人前人后還有兩副面孔?”
敢情那些年的冷傲全是裝出來的?
“當然要把另一面丟給我老婆,別的人沒資格。”薄宴庭捏住她的下巴,薄唇覆在她柔軟的唇瓣上。
她剛睡醒,身心還保持著平靜,男人這一個熱吻把她撩得全身燥熱。
薄宴庭單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,大手觸及柔軟,她睜開眼眸對上男人幽邃的黑瞳,他居然在笑,這男人簡直壞透了。
“不要,三寶還在樓下等我們。”時初暖慌亂地按住薄宴庭的大手,一張瓷白的小臉白里透著紅。
她誘人的模樣讓薄宴庭心猿意馬,他現在的狀態像極了毛頭小子,明明開了葷,碰上她卻怎么也不夠。
“所以我不喜歡在這邊住,做點事都不方便。”薄宴庭低頭又親吻著時初暖的唇瓣,主動幫她扣好睡衣扣子。
時初暖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,只好緊緊抓著被子,
等她回神,已經被薄宴庭抱進了洗手間。
“你先洗漱,我去看小葵。”薄宴庭抱著她的纖腰,臨走前在她的脖子上吮了一下。
等他走出洗手間,時初暖在鏡子里看到脖子上顏色綺麗的吻痕,氣得直跺腳。
壞男人。
薄宴庭來到兒童房,軒寶和薄星辭已經穿戴整齊,小葵還躺在床上。
“爹地。”小葵看到薄宴庭進來,小手掀開被子就要下床。
軒寶雙手抱著手臂站在原地,做出無語的表情,“我和小辭喊你起床你不起,爹地一來你就不賴床了,小葵哥哥覺得你現在變化太大了。”
小葵抱住薄宴庭,靠在他的懷里,對著軒寶做了個鬼臉。
“哪有,本寶寶一直是這樣。”
她賴在薄宴庭的懷里撒嬌。
薄星辭往軒寶身邊一站,小臉緊繃著,“我站哥哥這邊。”
薄宴庭抱著小葵,看著兩個兒子,“男孩子要堅強一點,女孩可以嬌弱一點,這是我們家的宗旨。”
小葵舉起小手做出抗議,“那媽咪也是女孩子,她一直很堅強。”
他聽到女兒提到時初暖,想到那些年她獨自照顧二寶的辛苦,深有體會。
“現在有爹地了,媽咪不需要太堅強,你們負責快樂,我負責賺錢。”薄宴庭摸了摸女兒柔軟的頭發。
站在門外的時初暖聽到這句話,眼眶微微泛著濕意。
這是她日夜期盼的幸福,現在終于實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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