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臥室,時初暖又困又累。
她裹著被子想翻身,發現被子被壓住了。
嘗試了好幾次,看到薄宴庭正捧著文件在打電話。
“你一下午都沒去過公司嗎?”時初暖一開口說話,才察覺到聲音已經喊劈叉了。
薄宴庭匆忙掛了電話,放下文件,摘了眼鏡重新躺在她身邊,隔著被子抱住她。
“嗯,在這里陪著你不好嗎?”
他湊近時初暖面前,黑眸視線灼灼地盯著她。
時初暖感到煩躁,“你不是想陪我,是想監督我吧?怕我出去和霍斯先生見面對嗎?”
這男人撒謊都不打草稿,信他的鬼。
“經過一下午的懲罰,你還有狗膽去勾引外面的男人嗎?”薄宴庭咬牙切齒地問道。
時初暖被他抱得難以呼吸,掙扎的動了動,發現怎么也動不了。
“你就不能把思想放干凈一點嗎?為什么非要想一些不該想的。”
她挫敗了。
和薄宴庭講道理行不通,他是個油鹽不進的強勢派。
他把時初暖的臉板正,讓她面朝著自己,“說吧,你要怎么樣才肯和他斷得一干二凈。”
聽薄宴庭說話的語氣,時初暖差點以為自己是個渣女。
“辦法有的,離婚不就行了。”她懶得理他,索性閉上眼睛繼續睡覺。
他一聽時初暖說要離婚,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燃到了胸口。
“初暖,你的叛逆期來得有點晚啊。”
“很抱歉,我其實性格就是這樣,倔,軸。只是你發現得太遲了,還有我是不會和霍斯先生分開的。倒是你腦子里那些骯臟的東西,我勸你最好倒掉。”
時初暖睜開眼睛,迎上男人幽深的目光。
“時初暖,你真的不怕我弄死你嗎?”他抓住她的雙手,抵在床鋪上。
面對薄宴庭的恐嚇,她不過是微微一笑,“都說你運籌帷幄,眼光獨到。今天這個強項怎么就失靈了?”
薄宴庭聽到的不是時初暖的求饒,而是她的諷刺,心里更加來氣。
“別岔開話題,就說你愿不愿意和他斷交?”
他握著時初暖雙手的力道微微加重。
她疼得蹙眉,氣呼呼地瞪著眼前的男人,“薄宴庭,你有完沒完啊,我都說了不會和霍斯先生斷交。”
薄宴庭聽完時初暖的肯定,他翻身下床,拿走了文件夾和眼鏡。
“那你以后去找他吧。”
他留下一抹冷傲的背影,從時初暖面前消失。
薄宴庭突然發作在時初暖看來需要冷他一段時間,最近他得先把結婚的事解決好,三寶才能回到他們身邊。
時初暖抓起睡衣穿上,掉光的扣子無法完好地遮住身體,最后她還是用雙手抱著手臂的姿勢去了洗手間。
好好的一件睡衣又被得罪薄宴庭,結果被他硬生生地撕壞了。
泡澡時,時初暖在想晚餐該怎么解決?
要是薄宴庭不過來,她只能回薄家老宅,住在酒店里根本不是辦法。
薄宴庭離開酒店回到公司。
他一進去,孫陽就捧著文件進來匯報。
“總裁,聞妖那邊我已經聯系過了,要是你同意的話,我讓婚慶公司那邊安排一下,讓她這幾天過去試新娘妝。”
孫陽在等薄宴庭的決定。
他板著臉,陰郁的黑眸睨著前方,“孫陽,你說一個人變心的速度是不是很快?”
變心?
誰變心了?難道是夫人。
“總裁,這個問題,我個人的答案不是參考標準。”
孫陽不想當出頭鳥,為了別人的愛情做出犧牲是非常不劃算的。
薄宴庭瞇著眼眸,想到時初暖不愿意放棄霍斯先生,他嗓音陰沉地開了口,“那個男人有什么好?值得時初暖這般死心塌地的。”
鬧了半天真的是關于夫人的。
“總裁,這件事我覺得很好理解。”孫陽看到了問題的癥結。
“她都變心了,我憑什么要理解。”
薄宴庭冷冷地說道。
孫陽想到時初暖提到霍斯先生時的神態,根本不是什么男女之情,或者帶著曖昧和愛慕。
“總裁,你想一下,時小姐為什么對霍斯先生這么熱情,反觀,她身邊除了這個人之外,對任何男人都保持一段距離。哪怕那個所謂的師兄,難道不是嗎?”
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,就是非常相信時初暖。
這番話孫陽提醒過他兩次了,確實時初暖只對霍斯先生態度比較好,一想到這里他又不爽了。
“說明她還是喜歡那個男的。”
薄宴庭一巴掌拍在了辦公桌上,怒不可遏的說道。
孫陽不敢茍同,“總裁,我們公司里有一部分是女員工。你但凡對誰多看一眼,就是喜歡對方嗎?”
“你這個言論很危險,孫陽。”
薄宴庭推開椅子起身,朝著孫陽的方向走去。
他害怕被薄宴庭踹一腳,馬上往后退了一步,“總裁,你看別人一眼不代表是喜歡,也許是對方的妝容奇怪,或者是身上有別的異味。總之,我想說的是時小姐和那位霍斯先生他們不可能產生愛情之外的關系。你要是繼續和時小姐鬧別扭,就是變相的給他們制造機會。”
“出去,沒用的東西。”
薄宴庭揚起手臂打了孫陽的頭重重一下。
孫陽始料未及,痛得瑟縮著脖子。
“那總裁你慢慢想,我先出去了。”他灰溜溜的走出了辦公室。
剛走到門外,就掏出手機給時初暖發了一條信息。
【時小姐,總裁今天心情不好,他估計是太愛你了,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瘋狂吃醋。】
時初暖看到孫陽發送的信息,咬著唇瓣盯著洗手間里的那件睡衣。確實那個瘋男人,吃起醋來不要命,現在他不會傷害她,但是會傷害自己。
【你們今天的工作行程有什么安排?】
她問孫陽。
孫陽猜到了時初暖的心思,松了一口氣后趕緊回復。
【總裁帶著怒火來辦公室,肯定得整晚加班。】
【那你就說你幫他訂了晚餐。】
時初暖要孫陽打個掩護。
孫陽趕緊回答“ok”,得到他的確定,時初暖快速往薄家老宅的方向趕,親自動手幫薄宴庭準備晚餐。
夜幕降臨,薄宴庭帶著一肚子怒火處理工作。
“孫陽,晚餐呢,你人死了。”
薄宴庭冷厲的嗓音從辦公室內傳來。
辦公室的門推開,時初暖拎著便當盒走到辦公桌前。
“醋精,吃吧。”
她對著薄宴庭微微一笑,對著他做了個鬼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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